第(1/3)页 时均安把当年的事说清楚之后,施问棠的疙瘩就解开了,在她看来,时均安当年是好意救人,却偏偏被那些闲话缠了这么多年,直到现在,那些无凭无据的揣测仍没停歇,传到她耳朵里,更是离谱的没边。 硬生生把时均安的一腔救人好意,扭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纠葛,仿佛他不是见义勇为的君子,反倒成了轻薄孟浪的登徒子。 所谓人言可畏,大抵就是这般模样,那些轻飘飘的揣测和闲话里,藏着千般恶意与揣测,嚼来嚼去便变了味、失了真,施问棠真替时均安满心憋闷,还有几分深深的无奈。 日子一晃又过了几天,这天施问棠刚到店里,正和陈梦淑说着话,她的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:“问棠,你也在这里啊?” 施问棠回头看去,看清来人时微微一怔,居然是钟妙。 钟妙脸上带着诧异,笑着问:“你也来这儿吃饭?” 施问棠回过神,笑了笑道:“这是我的店。” “你的店?”钟妙惊呼一声,目光在店内扫了一圈,眼底带着新奇和佩服,“这店在石桥县名气可大了,我一说我想找家好吃的馆子,旁人立马首推这儿,我还听说这家店和旁边的奶茶店是同一个老板开的,没想到老板就是你,你也太能干了!” “过奖了,也多亏了大家的喜欢和支持。”施问棠侧身引着钟妙往一张空桌旁走去,“想吃点什么?我请你。” 钟妙笑着坐下,指尖轻轻搭在桌沿,带着几分客气的推脱,“那怎么好意思?” 施问棠把菜单递过去,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你好多年没回来了,今天就让我尽下地主之谊。” “那就谢谢了。”钟妙便没再推辞,低头看起来菜单。 心想这个施问棠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,比她还会装,面上对她笑得热情洋溢,背地里却逼着时均安对她说出那样绝情的话,这还不算完,还特意让人找到她住的酒店,把她送的三盒东西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,只撂下一句:“首长说了,这东西太贵重,他们不能收。” 有什么不能收的?什么首长说了?分明就是施问棠不让收。 第(1/3)页